“儿砸！能不能帮妈妈去冰箱拿几个水果过来？”顾虹颖在厨房呼叫自己小儿子。
“好——”
佐矜飞速发送几条消息过去，摁黑手机放进口袋里，跑到冰箱前拿出一袋水果，里面有不同的水果，走进厨房拿给顾虹颖。
“谢谢。”顾虹颖打算做水果拼盘。
佐矜在一起旁玩着手机，时不时跟妈妈聊天。
“小矜。”顾虹颖将切好的水果摆放好位置。
“嗯？”
“你现在……还是喜欢男生吗？”
佐矜打字的手顿了下，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打字，几秒后他才嗯了一声。
顾虹颖叹了口气，将不同的水果摆放成一个好看的图案，“那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？”
佐矜哭笑不得，“妈，你这是要我早恋吗？”
“你都满十八岁了，不算早恋了吧？”常年住在国外的佐妈妈，思想比国内好多母亲开放多了，就比如当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性取向后，也只是用了一天的时间消化掉并接受。
“在还没结束高中学业之前，一切的谈恋爱都是早恋。”佐矜说。
晚上洗完漱回到房间，佐矜躺在床上，被子枕头都散发着好闻的洗衣液味道，他看着天花板发呆。
刚才……
妈妈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时，他脑海里出现了祝缴的脸。
佐矜叹了口气，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。这就有点难搞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