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被子里,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。
他没在卧室里找到陆盏,只好穿着拖鞋走到客厅,陆盏正在阳台上晒衣服,秦灼一眼认出,他晾的是自己昨天穿出门的衣裤。
他在片场换了戏服后,私服再不像以前那样有人小心保管,一天工作下来,衣服难免被人随意扔了几回,弄脏是不可避免的。
他这才注意到,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一套,没了酒臭味。
陆盏听到屋里的动静,转头看了一眼,见秦灼起床了,就道:“早饭在桌上。”
他把最后一条裤子挂到晾衣架上,而后走进厨房,拿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递给秦灼:“是不是嗓子难受了?”
秦灼点点头,沙哑道:“…我昨晚跟谁吵架了?怎么嗓子突然哑了?”
陆盏一楞,笑了笑说:“没有,你只是拿着水杯当话筒,干嚎了几首歌,所以嗓子疼。”
“这样啊?”秦灼喝了一口蜂蜜水,润了润嗓子。
“你压力大,我能理解。”陆盏走到书桌前,拿了一个文件袋,秦灼见他穿戴正式,便问:“你要出门?”
“毕设的那个项目要开工了。”陆盏走到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:“甲方让我去工地看看,如果图纸和实地有不符,还需要我来改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