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玉按下他试图掏银子叫小二换酒的手,“再喝,该没钱住店了。”
想他们飞屏山上当真穷得揭不开锅,却也要凑出掌门的买酒钱,这掌门非但不领情,在酒这一物上挥霍无度,沈非玉深刻怀疑他身体里的血都快变成酒水了。
洛闻初反手扣住沈非玉的手,掌心相对,十指纠缠,抬眸与之对视,“不如,为师剩下的钱也交由非玉来打点?”
沈非玉抽了抽手。
没抽动。
“不无不可。”他声音镇定,耳根子却浮起一片惹人遐想的薄红。
洛闻初眼神晦暗,半晌,他叹道:“哎,最好的下酒菜就在眼前,却没有好酒,真令人扼腕。”
桌上除了茶壶就是茶杯,沈非玉满目茫然:“哪有什么下酒菜?”
成年男子的气息欺近,如一张细致的网,将沈非玉笼在其中,他瞪圆了眸子,一错不错的注视着探过身来的洛闻初,心如擂鼓。
洛闻初伸手从那红透了的耳垂上抚过。
“如此秀色可餐,非玉却不能满足为师,可惜,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