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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洵已经从民警那把问询笔录拿了过来,蹲在他身前道:“死者是从18楼的阳台跳下来的,她妈妈刚打开门就见她纵身一跃,拉都没来得及拉住她。”

“她怀着孕一个人住在家?”苏源邑问。

“还有她婆婆。”江洵翻着笔录说:“她妈妈报的案,说这是蓄意谋杀,就是她老公一家子逼死了她女儿。”

她眼睁睁看着女儿跳楼自杀,却跟报案民警说是谋杀。如果不是她故意撒谎,那就是另有隐情。

为母则刚,能把一个孕妇逼到跳楼,会是什么隐情呢?

正当苏源邑愁眉不展的时候,张晓山捅了捅他,“师傅,师母来了。”他朝着不远处的人群弩了弩嘴,两眼兴奋。

江洵风一阵的刮了出去,二话没说夹着人就进了警戒线内,嘴里还殷勤道:“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,你这是狗鼻子吧?专门闻着味儿的。”

翁达晞被他夹在胳膊底下,差点没能跟上他的大步伐。

“松手,我快被你勒死了。”翁达晞不满的朝他抗议,不忘朝身后的人吼道:“北南,你把屎壳郎看好,别让她乱跑。”

“知道啦师兄。”刑北南牵着两只狗在警戒线外应他。

他俩是带着屎壳郎和代巴出来洗澡的,宠物店就在隔壁,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人群挤在这一处。爱热闹的屎壳郎不由分说的把老板拽向了这里,结果就碰上了他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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