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暮生梳洗后钻进了被窝里,背对着安惠,安惠隔着被子把她抱住,把脸靠在她的脸颊上,说:“你到了叛逆期了吗?”
颜暮生闭上眼睛,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对我的冷漠算什么?”安惠问。
“不是,是我累了。”
“累到不想和我说话也不想和我做~爱吗?”安惠说。
颜暮生睁开眼睛,说:“我累到没有力气去猜你说的每一句话的目。”
安惠撑起上身,选在颜暮生的上空,说:“和我说话会让你觉得累吗?”
颜暮生钻进被窝里,说:“我想睡觉。”
安惠无奈地抱住这个肉包子,说:“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到以前吗?我已经有了改变,可是你为什么却还是不肯坦然接受我呢?”
因为我没有办法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,更没有办法确定现在的你是否还是一样可信。我义无反顾的爱情已经被你消磨殆尽,现在的我只能一步步走,像走在结冰湖面上的胆小鬼,要反复确定前面的路没有危险才敢往前走。颜暮生在心里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