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余杭正色起来:“好了,快告诉我在哪,不然真的抱不动了。”
“直走,最里面那间。”
宋余杭抱着她大踏步走了过去,林厌还在毫不留情地嘲讽她:“你好垃圾,我还不到一百斤都抱不动,上次有个男人光着身子抱着我楼上楼下跑了一圈呢。”
宋余杭皮笑肉不笑,被她这话激得血气翻涌,拧开门把手就把人扔在了床上:“怪谁?我酒精过敏了怪谁?你等我好了试试。”
林厌被摔得七荤八素,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:“怪你!就怪你!要不是你气我我能灌你?!”
“你林法医花样百出的,不是这次整我也还有下次。”宋余杭淡淡接住,坐在了床边。
“那我怎么觉得你每次都是心甘情愿被整,心甘情愿挨耳光呢。”林厌说着,咬牙切齿,又似在试探什么。
宋余杭避开她的目光,略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。
林厌愈发得寸进尺了:“你知不知你昨晚喝醉了跟我说了些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宋余杭老实摇头:“没印象了。”
林厌抱着一个枕头看她,笑容多了几分狡黠:“你说啊~给林法医摸~”
第一句话就让宋余杭的羞耻度爆表了,她蹭地一下脸红到耳根。
“还说啊~不能打林法医~会打坏了~还要对她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