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装备好徽章后去寻找队友,在路上遇到了谭觉和楼其后三人一起行动。
接下来又和路然会和,路上遭遇了两只丘钳兵虫。事发突然,但都有惊无险地渡过了。
系统在他们接触异种后提供给了他们有关的线索,并且在半日后,即第一天的晚上18时刷新出了通关条件。
存活五天或杀死异变的草莓领主。
“这条信息出来之后我们就觉得不对劲。”秋月声音微弱下去,“后来城堡内的女仆和守卫也开始追我们,把我们往一个地方赶。”
克拉玛明白了。
小草莓想要把他们聚集起来,而非分散在城堡里面阻碍她的行动,那个囚笼就是这儿。
他们像是被人囚住的困兽,被领主赶到这里,关起来,在异变下求生。
“我们到的时候你就在了。”秋月沉默了一下,“所以我们也有想问你的事。”
“问吧。”
秋月轻声道:“你是谁?”
克拉玛想唐泉在这里,她想说谎也没有办法。
“我是冒险者。”
面前的人呼吸一顿。
她垂下眼眸,窑室里的其他人也看过来。
除了唐泉和他身边的臭屁男孩,其他人的神色都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。
秋月对上克拉玛的视线,“在你醒之前,有人说,如果我们问你这个问题的时候,你说你是玩家,那么就解除你的嫌疑。”
克拉玛问她:“如果是其他回答呢?”
秋月向后退了一步。
她抬起头,有些不忍,“如果是其他回答,诸如‘冒险者’——那就说明你和我们不一样。换言之,你属于伊甸塔,并且从心底对它有归属感。即使现在表面上和我们处于同一战线,在最关键的时刻你不会帮忙。”
克拉玛觉得这些话很有意思,她在人群中找了一圈,视线锁定在一个似笑非笑的女人身上。
“这个人说的没错,”克拉玛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,“你们完全可以在不告诉我的情况下警惕我,为什么现在要说出来,让我提防你们?”
秋月沉默下来。
果不其然,她只是一个传话筒的角色。
克拉玛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个似笑非笑的女人,“问吧。”
她笑了下:“你知道是我?”
“很明显,”克拉玛嗤笑,“只有你,笑的让我感觉自己像被盯上的羊羔。”
江秋允耸肩,她走过来,在离克拉玛还有一米处停下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克拉玛。”
“身份。”
“冒险者。”
江秋允盯着她,掰着自己的指节,发出“咔”的一声响。
“在伊甸塔的身份。”
克拉玛坐起来,她身上痛得要死,实在不想回答这个人审判一样的问题。
“我是修女。”
江秋允:......
江秋允:?
“修女?”
“觉得不像?”
江秋允打量了她半晌,这位神情散漫,姿态豪放来路不明的人说自己是修女,确实没有几分可信度。
但她不像是在说谎。
克拉玛懒得和她扯皮:“还有没有其他问题?继续。”
“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?”
为了什么?
“和你们一样,因为征集令,一开始我就说了我是冒险者。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完成任务。”
江秋允陷入沉思。
“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需要。”
克拉玛嗤笑一声。
江秋允没继续纠结于上一个问题,“伊甸塔到底是什么?”
这一次,克拉玛没有立马给出回应。
她看上去兴致缺缺,让江秋允不得不怀疑她不想回答。
江秋允缓缓道:“你属于伊甸塔,你知道。”
你属于伊甸塔,知晓它,维护它,你比我们了解它更多。
我只是想知道,它到底是什么。
这个把我们困在这里的怪物、从不曾暴露自己的目的。
“伊甸塔是什么?”
江秋允又问了一遍。
这一次,她得到了回答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徐未玲皱起眉,她看不清江秋允的神色,只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太妙。
克拉玛的语气丝毫不作伪,她甚至没露出他们预料之中的受迫的表情,只佯笑着靠在墙壁上。
在更进一步的对峙爆发前,她又说话了。
“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,是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很久。”克拉玛回忆着,“我唯一确定的,是我死过一次,再活过来的时候就在教堂里。
“克拉玛是我受洗后所取的名字,我把过去和名字一起舍弃了,连带着我的记忆一起。所以我没法给你们更多的信息。”
徐未玲哑然。
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,怅然地,徐未玲知道她并没有在说谎。
“你问我伊甸塔是什么?很抱歉,我也不知道。我只知道,对我来说它是救赎。”克拉玛看向唐泉,“对其他的人也是一样。”
江秋允似乎是终于回过神来,“那你知道它为什么把我们拉进来吗?”
克拉玛看了她一会儿,笑起来,“当然。”
江秋允眯起眼,然后听到她说出那个荒唐的理由。
“为了救你们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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