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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(2 / 3)

已经是凌晨五点,凌阡毓可以再小憩一个小时,哪怕很短暂也可以暂时放松下来。

柳思翊一直向右侧睡,左臂微屈放着,因为疼痛她不敢乱动,哪怕睡着意识也在保护伤臂,可凌阡毓不知她那么严重。

上床后对着柳思翊后背,总觉得怀里空空的,闭眼也睡不踏实,凌阡毓没忍住伸手环抱了她,尽管动作小心翼翼,在触碰到那条伤臂时,还是把柳思翊给疼醒了。

没有清醒时的强行压制,她受痛吟了一声,凌阡毓吓得忙松开手。

柳思翊瞬间清醒,感觉到凌阡毓在身边,还想藏伤,尽管疼得冒冷汗,她还试图转移话题:“你加完班了。”

“手痛得很厉害?”凌阡毓坐了起来,掀开被子,柳思翊左手微肿,仿佛被凝固了,一动不动。

“没事,有点痛也正常,你快休息吧。”柳思翊还想隐瞒,假装漫不经心:“我都答应你明天去医院了,你就放心吧。”

凌阡毓不依,捧着她受伤的左臂,将袖口轻轻往上挪,她要一探究竟,到底伤到什么程度了,能痛醒?

柳思翊已经无力再拒绝,她左手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,现在是牵一发而痛全身。

那枚酒瓶从远处扔来本就是加了力道,柳思翊是用手臂弹开了瓶子,没有肌肉和脂肪保护的下手臂,在重击之下伤到了骨头。

本来只是砸伤的地方起了淤青,现在蔓延开了,比以前练散打和拳击伤得更重。

凌阡毓望着肿起的手臂,心口好似被剜了一刀,在一点一点地流血,是心疼,是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
她想起了母亲余心语生病的那段日子,一直对自己隐瞒病情,不惜每天化妆来掩藏憔悴的气色。

当时的她年轻粗心,就真的被瞒住了,直到最后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,她才意识到严重性。

凌阡毓永远不会忘记余心语受过的磨难和委屈,也永远记得她临终前的病态,脸色煞白,瘦得像个纸片人。

原以为这世上已经无牵无挂,可看到柳思翊伤成这样,这种沉重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,她便知道不能失去这个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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