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能说!
她还是逃犯的身份!
“你说啊,你家是哪里的?”老王媳妇紧张地催促道。
季蔷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,烫伤很痛,不,不仅仅是烫伤痛,她全身都很不舒服!
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
大观村?
这是哪儿?
她怎么到这里来的?
人贩子是那个男人?
她怀的孩子又是谁的?
季蔷脑袋里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了,越想越头痛。
“你快说啊!”
老王媳妇着急的又催一遍,话刚落,西屋的门又一次被人踹开了!
响亮的“哐当”声把老王媳妇吓了一跳,正是惊魂未定的时候,腰间一紧,是季蔷又抱着她的腰,钻进了她怀里。
老王媳妇望着吓得跟受惊鹌鹑似的季蔷,知道她这是又疯了!
这样的人,老王媳妇每年都要见上两三个,有的过几年能缓过来,有的就一直半疯半傻的。
老王媳妇在心里暗骂杀千刀的人贩子,黑着心地给人灌药,把人都给喂傻了!
同时又暗叹季蔷一定是个烈性子,不然也不会被灌那么重剂量的药。
不过,季蔷这次能清醒过来,以后一定还能再次清醒!
老王媳妇抱着希望的拍拍季蔷的后背,看向黑着脸踹门的村长,道:“擦完药了,但是她吓得不轻,六叔,她年纪不小了,孩子月份又大了,以后可得仔细着点儿,早产的孩子不好带养!”
“哪有这么娇贵!”
“咱村老黄家的婆娘不就是孩子早产,大人小孩都没啦?他可亏大发了,又要重新攒钱买婆娘。”
村长阴恻恻地瞪一眼缩在老王媳妇怀里的季蔷,又开始骂骂咧咧。
老王媳妇已经听习惯了,左耳听右耳冒,等村长发泄完,才接下一句:“我看她疯得挺厉害的,您小心她惊吓过度,再像今天一样发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