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伯伯”张成岭惊慌的抓住老渔夫的手:“我不要,我不走!”
老渔夫看着他:“你是个好孩子,就是你爹把你教的太好了。”
“痨病鬼,你叫什么名字?”老渔夫感觉身体越来越痛,金针扎进去的地方酥酥痒痒的。
周子舒看着这临终托孤的一幕有所动容,不想看这生死离别,便背过身去:“我叫......周絮。”
“傻小子,赶紧磕头,往后你要听他的了。”老渔夫看着面前呆呆傻傻的张成岭,激动的用力喊:“快磕。”
六神无主的张成岭对着周子舒跪下带着哭腔道:“周叔。”
“周絮,你受了这头就要忠人之事,老子我,记住你这名字,举头三尺有神明,你日后要是反悔了,老子在阴曹地府也要骂你祖宗十八辈。哈......”随着最后一根金针插入身体,声音突然中止。
温客行看着眼前这一幕眼中带着些复杂。和一幕让他对人性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感觉。
周子舒深吸一口气,看向老渔夫郑重道:“我应承你便是。”
张成岭扑向老渔夫哭喊:“李伯伯!”
云舒赶紧拦下他:“别哭了,没死呢。”说罢,就见认为已死之人发出痛苦的□□声。
在场四人皆不可思议的看向云舒。
云舒把老渔夫放倒,让他躺平好受些,喂了他一颗修复心脉的丹药,对张成岭说:“小伙子,你看着他,别动他身上的金针,今晚过去应该就没啥事了。”
张成岭如同找到主心骨般抓紧老渔夫的手,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温客行上前摸了摸老渔夫的脉象,虽仍虚弱但的确已经平稳了。
“这位仁兄医术高绝,必死之人都能救活,可否请问是否来自神医谷?”温客行来到云舒面前,好奇的看向帷幕后若隐若现的人。
神医谷?
听见熟悉的名称,周子舒也看向眼前的人。
“神医谷?我来自生死谷,并非来自什么神医谷。”见云舒摇头,温客行像是不怎么相信般,更加靠近云舒。
“请问这位医术卓绝的医仙如何称呼呀?”见温客行贴的越来越近,云舒向后退了退。
“叫我云舒即可。”
“云公子积石如玉,列松如翠,想必帷幕下的容颜亦是绝色,可否让在下见一见呀。”说罢温客行便拿折扇想要去挑云舒的帷幕。
云舒闪身躲开:“无礼之徒,自己姓名还未报上。”
温客行一愣,随即便双手抱拳介绍自己:“温,温客行。”
“我饿了。”温客行本想再度上前试探,却听见云舒喊饿,看着原本点了篝火的地方已经满地狼藉。
虽知道云舒只是想打岔,温客行眼中带着一点笑意,手上折扇摇了摇,吩咐道:“阿湘,生个火,弄点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