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衣娘娘不禁蹙起凤眉。
“是的。”
书如玉点头。
“混账！”
血衣娘娘立刻怒声娇喝，“书如玉，你这是在咒本宫死！”
“娘娘息怒，我只是如实说出我的预感。”
书如玉连忙躬身解释道。
另一个手下也开口道：“娘娘，我夫君的预感向来都很准，他也是为娘娘着想，还请娘娘不要怪罪。”
开口之人是个女子，名为如颜仙子，和书如玉是对仙侣。
他们两个本是如天界的界主和界主夫人，只因血衣娘娘的到来收服了如天界，他们也成了手下。
血衣娘娘道：“预感不代表事实，还没发生的事，谁也说不准。
除了中神大人，本宫还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如果就因为你的预感，本宫就灰溜溜的离去，还有何颜面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书如玉还想劝谏，但被如颜仙子抢先道：“娘娘所言极是，预感的确不能百分百准确，是我们唐突了。”
说着，给书如玉使了个眼色。
书如玉心领神会，只好道：“娘娘，是我不该长他人志气，灭自己威风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血衣娘娘哼了一声，这才作罢。
书如玉则默默退到了后面，双眉不由微微皱起，显得有些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