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差？
林婉愣了半晌，难道是最近又有什么关于香水的推广合作了么？
“要是工作需要，你不需要征求我的同意，我会跟你去的。”
她一口答应下来，转而又观察着封程衍的情绪。
男人看起来完全和正常人一样，怎么会得狂躁症？
她扯出笑容，“对了，封程衍，我无意间听说你似乎有狂躁症。虽然封氏总裁被传出得狂躁症的话，的确会影响品牌的形象。但是我是这么想的，该积极配合治疗的时候，就得积极配合治疗。”
封程衍剑眉微挑，“你是哪里听说的这件事情？”
林婉尴尬一笑，她总不能把两个孩子扯出来，说是两个孩子告密给她的吧？
同时，她又不想牵扯出顾岳松，毕竟顾岳松把这件事情告诉两个孩子，也是好意。
“你不用管我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，总之，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取笑你，只是为了关心你。”
林婉的声音平静如水，仿佛有极大的穿透力，立即触动了男人的心。
要是换做其他人特地跑过来和他提狂躁症，又美其名曰是关心他，他只会立即让对方滚。
这种同情，不要也罢。更何况，他封程衍压根就不需要同情。
不过，如果是林婉的话……只要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，过程怎么样，并不重要。
男人故作惆怅，颇有隐忍的滋味，“其实我不是故意想瞒你的。只是这件事情，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商场如战场，要是他得了狂躁症的事情，被有心人故意利用。
那影响品牌形象是一点，更多令他担忧的，是有人会利用他容易暴躁这点，在公共场合又或者是说与合作品牌即将合作时，引他气恼，从而使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。
林婉明白封程衍的顾虑，“这些年，我还以为你一直是没来由的喜怒无常、阴晴不定。现在知道了原因，也能多少理解你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