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单亲妈妈的生活，所以在这种方面上来说，她压根就不需要男人。
换言之，她压根就不需要封程衍。
封程衍听出她语气中的反感，也就不自讨没趣继续这个话题。
不过他能想象到过去林婉的日子有多艰辛。普通的家庭主妇就已经过得很辛苦了，更何况是一个单亲妈妈没有收入的主妇。
一想到这里，他决定给被关在国外小岛上的薛启平加餐。
这些年要是没有这个男人，也许林婉在国外的日子会更辛苦。
“林婉，刚刚封溪过来是想打听禾·净这款香水么？”
封程衍追问着，他解释道，“刚刚沐沐凑巧和我提到。”
林婉应声，她心情越发惆怅。
最近这阵子，她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封溪。甚至，封溪给她的感觉很陌生，很奇怪。
她应声，“他想介绍几个国际知名的调香师，想帮我参谋一下香水。我拒绝了。”
末了，林婉又信誓旦旦的补充道，“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，赢得或者输掉这场比赛。”
封程衍以前在设立香水部门的时候，也想过去聘请国外的调香师。
但是他又转念一想，为什么要去聘请国外的调香师？
是为了销量，还是为了打造品牌名声？
“我一开始设立香水部门的时候，特地没有聘请国外的调香师。就算是现在，封氏的香水部门里也没有任何一个是国外国籍的调香师。”
“我是为了复兴国内的香水，想打造一个专属于国人的香水品牌，才设立的封氏香水部门。”
封程衍很理解林婉为什么会拒绝封溪，就像他当初拒绝了很多人想聘请国外调香师的提议。
他们古代的时候，调香技术就很出名，而且调香的历史都有几千年。
一个老祖宗传下来的技术，怎么可以不复兴，而去用别人的调香技术？
得知了这层寓意的林婉，现在对封程衍是刮目相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