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看在眼里，在心中忍不住想，封程衍是真的冷血绝情。
林雪的哭泣和崩溃，在他这里没有起到一点作用。
“林总监离开后的第一个悦，我让你回家，你怎么说的？”封程衍见她不走，口气略有些讥讽地问。
林雪不说话，他笑着道：“不说，那我替你说。你说要留下来陪我，结果跟个牛皮糖一样，赶也赶不走，我念在你孩子被林婉推得流掉的份上，对你一直都很宽容，但你似乎觉得这种宽容是我在耗费你的青春？”
“我没有这个意思……”林雪立即解释，她被封程衍这么一问，害怕的情绪油然而生。
她担心封程衍更加讨厌自己……林婉的挑拨离间，本就让封程衍极其不信任自己还厌烦自己了，如果再这样下去，她还如何跟林婉竞争呢。
更何况，林婉与他，还有两个孩子。
封程衍对于她的话，冷哼一声，随后不在意的挑眉，偏头对身边的顾岳松道：“送林小姐出去。”
他心情好的时候，总是温文尔雅，风度翩翩的，甚至懒得跟对方多说。
林雪还想要说话，顾岳松却温声道：“林小姐，请吧，总裁还有事情，你别在这里耽误他了。”
能有什么事情呢？当然是和林婉相处。
林雪眼泪汹涌而下，一颗一颗如钻石一般，从眼眶里钻出。
顾岳松心有不忍，偏头看向别处。
而封程衍像是没心，看到她哭成这样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林婉心想，幸好她从未爱过封程衍，这种男人没有心的，他眼里只有自己。
林雪离开后，林婉不冷不热地看着封程衍道：“你找我什么事情？”
“没事不能找你？”封程衍反问，但是很快，他察觉到林婉的脸颊有快红痕，立即走近她：“你的脸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