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后。
林雪一大早刚到公司，就听说了今朝开会的内容。
她急匆匆地赶到封程衍的办公室，眼底满是不敢相信的问封程衍：“为什么我会被撤掉总监的位置？”
因为情绪太过于激动，她都忘记了伪装。
封程衍抬头看向林雪，眼神带着些许轻蔑：“你在质问我？”
林雪被他的眼神震慑住，立即摇着头道：“我没有这意思，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。”
“什么原因你自己不清楚么？”封程衍反问她，“五年了，你那个香水还没调出来，你还问我为什么？”
要不是因为林婉当初弄掉她的孩子是因为自己，封程衍根本不会把她留在公司那么久。
林雪试图解释，但看封程衍一脸厌烦的模样，她张了张嘴，问出口却透着浓浓的自责：“我会尽早配出来的——”
“不用了，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。”封程衍冷冰冰打断了林雪。
林雪脸色发白，还来不及说话，就听见封程衍接着道：“这五年来，我对你的考核结果就是，你根本不会调香。”
他对香水的了解都比林雪透彻，她还敢霸占着香水部门总监的位置不放？
顾岳松从外面进来，看办公室内的氛围有点奇怪，他愣了一下，但还是低声提醒封程衍：“新的总监马上就要到楼下了。”
封程衍站了起来。
林雪没想到新的总监居然还会让封程衍去楼下接，她内心又嫉妒又痛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