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，快过来。”封老太太一见到她，就满脸和气地招手。
林婉走过去，触到封程衍眼底浓浓的轻蔑，她装作没看见，脸上带着柔软的笑意走过去。
坐在封老太太身边，就听见她满口喜悦地说道：“听说昨晚婉儿还给程衍准备了烛光晚餐，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嘛，什么时候我能抱上孙子？”
一说到孙子，林婉有些心虚，她攥着手，在内心琢磨如何跟奶奶说明情况。
封程衍嘴角温和的笑也在悄声无息中变了味。
他不说话，林婉也不提离婚的事情，而是对封老太太温声道：“奶奶很喜欢这个小游戏呀。”
封老太太被岁月留下沟壑的脸，顿时浮起些许孩子气的羞涩笑容：“还不是没孙子带，无聊嘛。”
绕来绕去都没能绕开这个话题，封程衍的视线里隐隐带着威胁。
林婉一边吃早餐装作没看见他的眼神，一边思虑，难道……要在这个时候跟奶奶说吗？
可她不想在早餐时间破坏封老太太的心情，而且她认为就算跟奶奶说这事情，那也是要给自己留后路的，而不是这样贸然说出来让奶奶发怒，让奶奶厌恶自己。
封程衍脸上完美的温润笑意，越发危险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吃完早餐，封程衍将林婉带进房间，将她按在门上。
“奶奶看起来很开心，我觉得说离婚的事情不合适。”
封程衍蹙眉，冷笑道：“别总是装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，你以为我会可怜你？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！”
林婉心中有片刻的难堪，抬眼注视着封程衍，“我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，不用你告诉我。”
“呵，要我教教你怎么跟奶奶说离婚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