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玖瑶瞪了他一眼，她当然不是在寻找其他女人的蛛丝马迹。
她只是注意到顾寒夜脸色苍白，也看到了他额头上渗出的汗，不像是因为热才流汗，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药味和血腥气。
“让我看看你的伤。”
苏玖瑶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在一边，将还湿着的头发挽了一下，已经准备好为他检查伤口。
顾寒夜说：“我没事，阿飞伤得更重些，这是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留下的气味。”
苏玖瑶伸手摸了摸顾寒夜的额头，微微发热，不算烫，又拿住了他的手腕，给他诊了诊脉。
“你脉象很弱，身体受了寒邪侵袭，血气不足，似乎……”
苏玖瑶说着，拧着眉头看向顾寒夜：“你昨天晚上失了多少血。”
顾寒夜眨了眨眼睛，暗道娶个小医生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。
“没多少，不要这么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