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顾寒夜！”
苏玖瑶站起来就要把自己的论文抢回去，顾寒夜直接用空着的手按住了她的头顶。
“等下，我看看。”
苏玖瑶立即甩脑袋，摆脱了他手掌的控制。
然后顾寒夜从她手里拿过笔，看了一眼被她咬过的笔杆子，皱着眉头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：“这都什么毛病，怎么跟小学生似的，不怕有细菌啊？”
被鄙视了的苏玖瑶感觉十分丢人，也微微恼火：“我们现在学的，跟你们十来年前学得都不一样了，你恐怕看不明白。”
顾寒夜瞥她一眼，这是被说了，不高兴了，就来攻击他年龄？
“嫌我老了？”
苏玖瑶淡淡一笑：“不敢。”
顾寒夜啧的一声，她分明就是在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