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姑娘是真的难过了，顾寒夜叹了口气，不敢再逗了。
“什么都没有做，”顾寒夜一边用手掌顺着她的后背，一边柔声说，“在你心里，我就是那种人吗？”
与此同时，苏玖瑶也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流出，伴随而来的是熟悉的小腹坠痛感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这是来大姨妈了？
床上的血，不是那个……
“顾寒夜！”这次是真的气了，握着拳头就捶抱着自己的男人。
顾寒夜抓住了她的拳头，笑着说：“我怎么知道你作为大夫，连例假和第一次都分不清呢？”
被嘲笑没有尝试的苏玖瑶，脸上滚烫，羞愤难当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太不可靠！”
这话让顾寒夜觉得不顺耳，“我不可靠，你还靠着我睡了一晚上？而且连睡觉的时候，都喊我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