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觉得，他够绝的，而且针对一个小人物，还这么大费周折，对此苏玖瑶也有些不解。
“发现你也挺不好惹的。”
顾寒夜笑了：“你不会觉得我很好惹吧？”
“我以为你不会用太多阴险的手段。”
逼人退出娱乐圈，苏玖瑶觉得这算是一阴招。
顾寒夜皱了下眉，问高远：“我阴险？”
高远都准备撤了，突然被总裁提问，精神一提，说道：“如果总裁这次默不作声，将来那个小模特就会觉得，大人物懒得理她，她以后干了坏事，搞不好还会往夫人身上推。
“就算她不再犯，她跟圈里的小姐妹一炫耀，难保别人不效仿，夫人的绯闻也会越来越多，到了那时候，夫人就算是菩萨一样的好人，也会被人误会成恶人，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