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晨说道:“酒是他家产的,说不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窍门给里面加佐料。”
陆子非冷哼一声说道:“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你家死了的那位本来就有病。”
夏晨手指着陆子非说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,无论你怎么狡辩,人的确是喝了西凤酒死的。”
包拯手中的惊堂木又想起来了“公堂之上不许喧哗,我问你话你再答,原告你的证据不足,本府现在判定夏镇瑜死亡一案和望北侯没有关系。”
夏晨情绪激动的说道:“你们蛇鼠一窝,包大人你和望北侯的关系天下公知,我要去告御状,在皇上面前我看你怎么袒护他。”
包拯笑了,他说道:“你的一言一行都被文书记录在案,我又没有包庇他,站在外面的人心里清楚,至于是谁在这里胡搅蛮缠,我就不用说了吧!”
夏晨不死心,对陆子非说道:“一个侯爷不要觉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,我等着你在京城寸步难行,向别人摇尾乞怜的那天。”
陆子非脸色没有一点变化,平静的问道:“府尹大人,这位疯狗没有爵位吧!”
包拯能憋住不笑,外面的人管你是谁,夏家的人被比喻为疯狗值得他们开怀大笑。
“没有爵位,没有官身,白身一个。”
陆子非说道:“我现在是贡生,且有爵位在身,大宋律里我记得有一条,他这样的言语已经能构成威胁了吧!所以我决定,我要告他。”
事情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,要真的告成功了,那可就有意思了,原告和被告的身份发生了互换,虽然威胁、诽谤在宋律里惩罚不重,可脸面上难免难看。
包拯看了一眼主官刑名的曹官,那人说道:“确实有这么一条,望北侯不提出来我差点都没记起来,最严重者刺字发配军中。”
夏晨的脸绿了,一旦刺字,那和宣判了死刑没什么区别,中行者武松就属于这类人,大宋现实中的狄青也是一样,后世记载他带面具是因为他和兰陵王一样长的太帅气,其实戴面具是为了遮盖脸上的刺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