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仲淹让人在房间里多加了些冰,让房间里的温度降低一点,欧阳修说道:“希文,今天这招是谁教你的,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,说说你身后的高人是谁。”
范仲淹苦笑道:“范希文能有今天都是大家的帮衬,前几天醇之从陕西给我来信了,他说胡瑗老先生让他转告给我,放弃对官吏上的改革,尽可能的让守旧派反弹不要那么大。”
韩琦说道:“胡瑗老先生去陕西的时候我还在,那小子就没说些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他是生我气还是怎么了,醇之怎么劝说他都不来,最后醇之说,那小子怕他来了让事情变得更复杂,他和将门的牵扯很深。”
欧阳修说道:“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肯定没生气,倒是和将门的事情有可能,我怀疑胡瑗老先生给你说的话也是他说的,老先生教了一辈子书,没进过官场,他怎么知道你改革遇到了什么困难。”
范仲淹说道:“不管是谁说的,主要是说对了,早朝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,只要不涉及到官吏的事情上,反对的人也没几个,科举的事情礼部出来反对也在我的意料之中。”
韩琦说道:“那你准备怎么做,放弃在吏治上的改革吗?那将近五个月的努力全白费了。”
范仲淹说道:“信上说道,只要是关于人事上的变革现在都别触碰,可以从钱和兵上做文章,文人对军队和武将的打压绝不会有意见,朝堂上也会出现一面倒的局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