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筝一脸的漠然，看我干什么？脸上有东西？
少年出声：“小美人，你是不是想看我换衣服啊？”
初筝：“……”
初筝转过身，后面悉悉索索一阵。
“好了。”少年清脆的声音传来，初筝转过身，少年将脏衣服放下，伸展手脚：“舒服多了。”
下一秒又龇牙咧嘴的缩回胳膊。
他翻箱倒柜找出药，给自己随便擦了擦，一屁股坐在初筝旁边的椅子上，趴在桌子上瞧她，下巴压着袖子上的龙纹，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。
“小美人，你真的是鬼吗？”
“不然？”
少年试着伸出手指，戳了戳初筝手背，他收回手，下巴搁在手背上：“你看见我，没有别的冲动吗？”
“什么冲动？”
“就……”少年想了下：“激动、兴奋？”
“没有。”我为什么要对你有这样的冲动，这小骗子不会是在山上待久，待出毛病了吧？
“那为什么别的鬼，看见我，就跟看见他们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似的，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。”
初筝：“……”你这个形容有点意思呀。
什么兄弟姐妹能如此凶残。
“可能你比较好欺负。”
“……”少年脸色微微一暗，片刻后喃喃一声：“也是啊。”
他那些‘师兄’们，最差劲的也能和鬼过上几招。
只有他，除了能看见鬼，没有任何本事。
“小美人，你真好看，是我见过的鬼中，最好看的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