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百思不得其解,食指曲着敲在桌上,对他们二人说道:“你们要记得小心这里的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阮软叫他么将耳朵凑过来,然后说了收到字条的事情,并道:“上面写的就是这四个字,不论是真是假,至少我们得提个警醒。”
觉星点头:“确实没错,而且我们还需要找到送你这张纸条的人到底是谁。”
阮软点头,让二人站在自己身后,并且往他们的口袋里都塞了些葡萄,毕竟等会儿那些丫鬟就要回来了,他们的关系不能表现的过意亲密。
过了会,乐如回来,着人给阮软盛了一碗燕窝,并且道:“公主,今夜可须生公子前来服侍?”
“这,这不太好吧?”阮软小声道:“虽然那公子美则美矣,俊俏非凡,但是呢.....”
阮软对乐如招手,小声在她耳边说:“其实我觉得今日皇兄送来的两位侍卫也挺帅的,我想着与他们秉烛夜谈,你看可行?”
乐如咋舌:“两位吗?”
“怎么不行吗?”阮软瞪眼,“好心”的提意见说道:“要不然给你送一个?那个大胡子的给你!那一看起来就是身强体魄英勇非凡的人,想必......”
“公主!”
乐如一脚跺在地上,脸羞得通红。
“和你开玩笑的呢。”阮软重新躺在贵妃椅上,“其实我对这些男子没有兴趣,夜里只想要一个人睡觉。”
“那生虚公子?”
“等着吧。”阮软说,“等下次我来兴致了再与他秉烛夜谈!”
夜里,风声潇潇,暗夜中,一黑衣男子扛着一白衣少年迅速穿梭过走廊,随后压低声敲门:“阮姐,是我。”
“吱呀。”门开。
阮软侧身让人进来,此时熊天正坐在床前吃花生,见他们来了,立马拍了拍手站起来,接过觉星身上的男子,将其绑在椅子上。
“丫鬟们可处理好了?”阮软问觉星。
“我办事你放心,一包药便让她们全部倒了。”他骄傲的昂起头,“我可是专业的!”
“行,把人泼醒吧。”
阮软说道。
熊天在杯子里倒了股凉茶,然后直接泼到那人的脸上,咬着牙凶神恶煞的喊道:“生虚公子?生虚?小白脸!”
“这家伙,人如其名呀,我才下了这么点药,便虚的起不来了!”觉星啧啧嘴,扬起巴掌正要扇去,不料手腕被人握住。
阮软道:“不用打了,人已经醒了。”
三个人一人搬了一张凳子坐在生虚面前,阮软翘着二郎腿问道:“你是啷个?”
“生虚......”他舔了舔唇,“公主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明知故问了。”阮软翻了个白眼,“说吧,你又是哪一边的人啊?”
“我是公主您的人。”
阮软听见他的声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。
故意捏着嗓子般,自以为很温柔呢,在阮软看来甚是油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