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莫晚出事后，霍少霆的话更少了。
宅子里和公司仿佛笼罩了一层阴霾，所有人见到他都不敢大声说话，十分压抑。
上午开完公司高层会议，霍少霆刚回到办公室，砚北就敲门进来。
男人抬起眼眸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是不是有线索了？”
“对不起霍总，爆炸的事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。”车毁人亡，他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。
出事那天，霍宅的监控他全都看了一遍，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。
霍少霆抿着嘴唇，显然有了不悦：“你的办事效率不如以前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一定尽快查清楚。”
砚北微微弯腰，态度恭敬。霍少霆见他一直没出去，不耐烦地点了点桌子，“还有什么事？”
“刚才欢城集团来电话，说他们的老大南知意今晚想请您吃饭。”砚北看着霍少霆，见他没有拒绝，这才继续说道，“她让您……把三个宝宝也带上。”
霍少霆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抬眸疑惑地看着砚北：“带上他们做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南总没说，不过我猜测……”砚北小心翼翼地看着霍少霆，生怕自己说错话，再惹霍少霆不高兴，“会不会和少夫人有关？”
霍少霆闻言，眸子一沉，心里有了主意。
他示意砚北出去，关上门后，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红色背景的全家福，照片上，林莫晚笑容腼腆真诚，双眼虽然呆滞，却难掩秀气。
拇指从她脸上轻轻抚过，男人忍不住一声叹息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