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在哭,眼睛却流不出泪水来,女人痛苦的模样落在吃了糊糊的其他人眼中,只换来再次回归麻木的目光。
而尤安生已经把这里头的故事猜出来一些了。
里头的人吊着他们的性命,这些老弱就是哨兵了。
“这饥荒闹了多久了?”
“一年!”
从胸膛里吐出两个字,恢复理智的女人被尤安生一问,似乎起了想死的心思。
可尤安生却把她一把拉起,拖着她往镇子里走,一边走一边轻声询问。
而女人便死气沉沉的一句句应答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俺叫三丫。”
“没有大名?”
“么有。”
“姓什么?”
“石,石头的石......”
“那老夫该是长你些年岁,便给你取个名姓吧,顺道也为你表字,就唤作石滟,字随波,从今往后,你便是老夫助臂,老夫是血犼圣使,你便是老夫的护法,如何?”
石滟点点头,眼中依旧是满怀痛苦与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