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伦伯格半个脑袋都被烧焦了,此刻却忽然睁开那只尚算完好的眼睛,声音嘶哑地说:“安排一个大房间,把我们五个放在一起,不用找医生,24小时内也不要进来打扰我们。”
“好的,先生。”现场指挥官没想到艾伦伯格都伤成这样了,却还能开口说话,连忙应承下来。
十几名医务人员推着走轮担架赶来,将艾伦伯格和布莱曼四人推进了酒店,唯独剩下如同肉圆子的郑遇,感觉无处下手。
“愣着干嘛!我这样子很好看吗?”郑遇总算是恢复了些神志,于是咧着嘴,冲围住自己正感头痛的医务人员喊道:“还不赶紧把我的身体摆正喽!”
“啊!他怎么说话了?”一名女性医务人员听见郑遇说话,吓得尖叫起来。周围军警也从未见过这种景象,纷纷端着枪连退了数步。任谁遇到一个看上去死得不能再死的人,忽然开口说话,也得被吓个半死。
“喊什么喊,没看见我的下巴快掉了吗?谁来帮我扶正一下啊!”郑遇的下巴因为脱臼,越拉越长,说起话来呼呼地漏风,看上去极其的怪异。
一名男性医务人员小心翼翼地问说:“先生,您确定自己还好吗?”
“啰嗦。”郑遇气不打一处来,呼哧呼哧地喘息说:“这样子能好得了吗?赶紧把我的身体掰正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