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今日出门究竟有没带有脑子?难道你以为趁着至儿睡觉前来复仇就能够瞒住至儿?难道你不知道冤冤相报,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口中的仇人正是家父,难道你觉得你们大仇得报便能彻底的从本将军的视线中消失?”
崔十娘还以为王黎有什么化解双方仇恨的高招,谁知王黎张口便是一连窜的“难道”,顿时气得面红耳赤,青筋直冒,梗着脖子抬起头来,崔十娘的脸上也有了七八分的怒意。
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本座在师父门下数年,他与本座之情与亲生父女有又何异?常言道: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他王越既然杀了本座的父亲,难道本座就不该为父复仇吗?若是如此,本座将来又如何在地下与先师见面?”
“的确该杀!”王黎叹了一口气,向王越瞥了一眼,见王越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,接着说道,“若是本将军有此仇人,本将军也定然会让他夜不能寐寝不能安!
可惜,你们的运气并不好,你们的仇人恰是本将军的父亲。本将军不是圣人,也只是一般的血肉之躯,也有亲人的牵绊,所以无论如何本将军也只能阻止你们的行动。”
“按照王将军的意思来讲,就是说本座和至儿的大仇就再也无法
得报了吗?”崔十娘哼了一声,左手也悄悄的深入怀中,摸到了她的那根玉笛。
支娄迦谶、彦达缚和迦楼罗俱是不忿的看着王黎,站到崔十娘两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