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家伙计大喜吆喝着嗓子,对四面吆喝道:“章家郎君请酒喽!”
楼中大小酒客皆笑道:“谢章三郎君了。”
当即樊楼里的美妓和伙计如穿花蝴蝶般端酒呈上各桌。
也有方才不知情的酒客,众人一听得知是方才作‘青玉案’的章越所赠后,都喜这小郎君豪爽大气。
至于一旁王魁听了也是若有所思道:“骤享大名,此举可少遭人忌,章度之虽一介寒士但有这番见识。”
“斋长,来,我等再痛饮三杯。”黄履等太学同窗纷纷言道。
一人笑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
“又是太白诗。”
一旁已有歌妓将此新出的青玉案,调好宫商在阁里唱起,众人举杯畅饮,此间唯有少年狂狷,书生意气。
此刻一辆马车自樊楼离去。
十七娘坐在马车里看着手中的纸笺。
婢女问道:“姑娘,姑娘,章家郎君此词作得好不好?”
十七娘没有答,车内车帘覆下,似她这样的闺阁女子是不许随意掀车帘,特别是不许在路上掀车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