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是在必死的时候,否则弗拉德三世不打算再动用了,哪怕他自己也非常的难受,正在不停的流着鼻涕。
“不行!没有了!谁也别想用了!”弗拉德三世大声的说道。
但是回应的,却是一声又一声痛苦的浪潮。
“你撒谎!我明明看到还有很多。”“搞快点,我等不了了。”“我实在是受不了了,求求你发发慈悲吧。”
看着他们越是扭曲,弗拉德三世尚且还算清醒的头脑就越加的坚定。
终于,有人忍不住向着弗拉德三世挥刀了。
但是,被副作用折磨的他们,怎么可能是头脑尚且清醒的弗拉德三世的对手?弗拉德三世对着要害就是一刀,干脆利落的将其斩杀。
而这就像是信号枪发射的一个信号一样,许多的人都朝着弗拉德三世冲了过来。
对于他们来说,那种好像有蚂蚁在皮肤里面爬的感觉,比死亡还要可怕。
弗拉德三世感觉自己好像给他们用的太多太猛了,虽然在战场上能征善战,但一回到这里之后,受到的折磨也比自己多得多。
“那我便给你们解脱吧!”弗拉德三世大吼道,一刀将一个骑兵劈死。
这个骑兵在临死之前,终于恢复了一点清醒,向弗拉德三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弗拉德三世感到十分的愧疚,若非自己自作主张,给了超过陈青所说的用量,或许事情就不会到这一步,他们或许会成为一个没用的废人,但不至于像今天一样四处自相残杀。
自相残杀的目标不一定是弗拉德三世,也可能是身边的战友,这些人的目标仅仅只有一个,那就是解脱。
当弗拉德三世终于脱离战场的时候,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