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淼见荣昌三人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，细心解释道：“前些年，宁西市林业部门要打造水果品牌，说什么南疆有akes苹果，北疆有宁西苹果，对农民打造声势地宣传苹果的利润空间。口头承诺确保宁西果农种植的苹果有销路，那些年，好多老百姓跟风般种植苹果，反正果苗都是林业部门提供的，不花钱，于是乎，宁西各县市那几年，好像一夜之间，好多乡村都种植了苹果树。果树种植几年到了盛产期，饱和过量的果树造成这种局面，果农没办法，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，自销自家种植的苹果，没销路、没门道的，只好干等着苹果烂掉。”
荣昌纳闷道：“不是一直都在扶贫嘛？”
淼淼笑着解释，“老爸，这些果农不是贫困户，不在扶贫范围内。”
荣森沉思着问道：“那说明宁西市林果业产业有问题？对了，你刚才说当初免费提供果苗号召农民种果树，啥意思？”
“宁西市将项目资金用在育苗上，虽然农民不掏钱买果苗，但是这些都是政府买单了。”淼淼接着说道，“不过，这些年，卖果苗的人发大财了，果苗基地似乎一夜之间冒出来。”
荣森反问淼淼，“照你这样说，就没解决问题的办法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