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,再也找不回了。
金柏公馆,两人刚回到,纪宁烟就直接动手要扒秦南御的衣服:“快点我看看,是不是受伤了。”
“你这么激动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对我做什么坏事呢。”
“你少废话,不敢给我看是不是因为心虚啊?真的伤得很严重?”纪宁烟插着腰,眼睛瞪得圆鼓鼓的。
“有什么可心虚的?”
“那就是了,不脱衣服,那我自己来!”
纪宁烟说罢直接坐到秦南御腿上,有些吃力地单手钳住他的一双手,另一只手不是很灵活地解他的扣子。
冬天衣服穿得相对多一点,外套解完了还有里面的。
没一会儿,纪宁烟累得气喘吁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