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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想到陆屿泽也受了伤,明显还挺严重,于是她又道:“我还有个同学……”
“两瓶。”赫连青揉揉女儿的头发:“不能再多了,再多我觉得你是在……”
宫苏禾心头一跳,难道母亲猜出了什么?
然而,赫连青后半句是:“在做祛疤的生意,我们没必要靠这个赚钱赚名声。”
宫苏禾一颗心落回胸腔,长舒了口气。
另一边,宫青墨一直安安静静,等到医生过来给宫苏禾输液,他这才站起来,给宫苏禾喂了一颗梨膏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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