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被烛火照的通明。
从喻苏的角度看过去,宓葳蕤微微扬着头,嘴边的那抹笑意邪气又虚幻。
明明一手撑着软榻,单膝跪在榻上,却偏偏挡住了他全部的挣扎,而他仰着身子用双臂撑住几乎要跌落在榻的身体,退无可退。
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宓葳蕤听着喻苏愈来愈快的心跳声,在对方无措的视线中垂下头,果不其然看到喻苏膝盖处刺目的淤青。
“殿下,这膝盖是怎么伤的?”宓葳蕤说完,见喻苏就要张口,“殿下可千别对臣撒谎。”
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话,喻苏却听出了威胁的味道,他想反驳,但对上宓葳蕤的双眼,莫名气虚。
此时的喻苏哪有半点皇子的气势。
被宓葳蕤牵着鼻子走不说,还无力反抗。
完完全全就是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崽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