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样的人不包括曲归年。他只是笑着摇摇头，觉得果然大部分人主动加一个医生的微信，目的都是想问自己的病情。
曲归年有些困，不想打字，就直接发语音问：“你烧到多少度啊？”
女主马上回过来一条语音：“曲主任，我可以给你打语音电话吗？我想在电话里和你说。”
曲归年虽然有些累，但是想到自己的剧情线任务，还是打起精神，打了一个字发过去：“好。”
下一秒，女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曲归年侧躺在床上，开了免提。
“曲主任，我今天早上开始发烧，下午最高的时候是37度4，现在37度2。”
曲归年虽然觉得问题不大，但是他对这种流感疫苗的特性不是很清楚，还是谨慎地问：“你打疫苗之前，医生有和你说让你注意什么吗？”
女主想了想：“好像有说可能会发低烧或者腹泻。”
女主低柔的声音让曲归年越发困倦，语速越来越缓：“那应该就没有问题了。你这两天注意一下，如果持续不退或者变成高烧，就及时就诊。”
“好，谢谢曲主任了。”女主的声音带了几分虚弱，“曲主任，你辞职之后下一份工作去哪家医院啊？我下次还找你看病。”
“我还没有找好，”曲归年没有对女主说他那个回老家的借口，而是安抚道，“如果找好了，就第一时间告诉你，好吗？”
“好。”女主答应。
“好了，”曲归年的语气带着几分温柔，“不要怕，明天病就好了。”
“好，”女主听上去有些感动，“谢谢曲主任。”
“我已经不是主任了，”曲归年由于困倦，声音里带了几分鼻音，“叫我的名字吧。”
他模糊地想，上辈子女主一直叫他曲院长，不过原著里女主都是叫曲归年的名字，不知道0%的完成度和这有没有关系。
“好，”女主的声音好像含着笑意，“归年。”
这声名字用女主的声音叫出来，好似低柔含情。
女主好像发现了他的困倦，声音又压低变柔了些，带着笑意：“那你对我的称呼，是不是也要改了？”
“瑾昭。”曲归年下意识念出了上辈子的称呼。
对面呼吸一顿，半晌，才开口，声音带了几分低哑：“叫我阿瑾吧。”
“阿瑾......”曲归年低低重复道，然后意识模糊，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