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就是你丈夫,既然我们命中注定只有彼此,那就死死地绑在一起吧。”
死死地绑在一起,死死地缠绵。
本质上,大小姐没办法抵御这个诱惑,但是,她内心很明白,此时并不是一个登记结婚的最佳时机。
所以,待到一切回归平静的时候,时兰靠在宴时修的怀里,道:“宴总,让我松口其实也不是很难,你求个婚试试,努努力?”
“昨晚,不是一直很‘努力’在求吗?”
时兰看看墙上的挂钟,然后道:“或许,你可以再‘努力’一次?”
话题,就这样被成功转移。
关于结婚登记这件事,时兰并没有排斥,对她来说,也理应如此,如果不是因为时机不对,她很可能第二天一早,就会和宴时修重新拿到结婚证。因为她能感受到,宴叔叔到底有多想把她捆在身边,甚至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。
但她扪心自问,她讨厌吗?
不,她甚至比宴时修更有占有欲。
从头到脚,她都想占着这个人。
七点出头,时兰从宴时修替她准备的衣橱里换了一套衣服,离开之前,时兰凑近宴时修,道:“接下去几天夜戏很多,会很忙。”
宴时修趁机搂着她的腰,低声问:“对我,你还有迟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