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楠笙听见了也就淡然地挑挑眉，没说什么。只是路上的气氛有些尴尬。
大约半小时后，两人到了医院。
“我去消化内科，你挂骨科的号，别搞错了，我走了，再见。”刚刚到了医院大厅，莫楠笙便将一张纸条递给她，“这是我的电话号码，你回学校的时候，给我打电话。”
韩北栀伸手接过，呡了呡唇，欲言又止的张嘴，等到她想说的时候，莫楠笙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她刚刚揪起的衣角被放开，她轻轻叹了一口气，卡在喉咙里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：她其实没有手机。
她也转过身，摸出兜里的身份证，去挂了号。
“你这是半月板损伤，去护士那里吸了瘀血，然后打个石膏固定一下吧！”大约一个小时之后，她排上了号，那个医生先让她去拍了片子，然后说道。
“可是，我明天还要军训……”韩北栀小声地嘟囔道。
医生推了推眼镜，抬起来头，勾了勾唇：“就你目前这近似二级残废，还军训？在床上躺半个月好好休息吧！”
“小张，你来扶这个病人去去瘀血，然后带过来打个石膏。”医生敲了敲桌子，喊进来一个护士，示意她将人带走，而后按铃叫了下一个病人。
一切结束都已经到了下午，韩北栀拄着拐杖站在当时跟莫楠笙分开的地方，借了路人的电话打给了莫楠笙。
“你在原地等我，我马上过来。”莫楠笙很快接起电话，听完韩北栀的话便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，听他那边应该挺热闹的。
他应该不在医院。
大约一刻钟之后，见到了大汗淋漓的莫楠笙。
他气喘吁吁地说：“我们走吧，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她没讲话，小心翼翼地从兜里拿出一包餐巾纸递给他，“你……擦擦汗。”
见到那张纸巾，他勾唇笑了笑，说：“谢谢你。”
两人回学校的路上，气氛比来时有所缓和。
“那个谁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快到学校了，莫楠笙有些清冷的声音想起。
“韩北栀。”韩北栀偏头回答。
那是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，真的很特别，因为它……特别的好看。
虽然浓眉下的丹凤眼显得格外薄情，但是他的眼睛里透着光，似乎会说话的样子，让人看一眼，便再也挪不开目光，引人入胜。
他似乎总是会轻挑起自己的眉毛，然后丹凤眼的眼型便会更加突出，突出的好看。
“莫楠笙，我的名字。”她听见他好像是这样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