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长天一边穿衣服，一也说道，“这是自然，你要知晓我茅山可是以抓鬼闻名的……但是哩，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小鬼，这福娃小鬼可是罕见得很。”
类似的说法我听别人也说过，那人就是我上上次回家在火车上遇到的神算李莫愁。李长亭李老好像也这样说过，但是他们都语焉不详，我也没有仔细问过，这次我要好好问下了。
我说，“前辈，福娃小鬼与别的小鬼到底有什么不同？”
萧长天说，“第一个不同，就是他不是被人恶意含冤制造出来的，所以他对人是没有恨意的，所以基本不会成为恶鬼，除非后期又受了某种强烈恶因影响；第二个不同，就是他为人身是便是有福之人，气运极好，死后这份气运会延续到小鬼身上。”
我说，“这两点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呢？”
萧长天说，“这个简单啊，你看他额头，非但没有灰气，反而有红光，就凭这个就可以断定了。”
我顺着他的指点，认真地去看，在球球的眉心处，真的看到了自下往上有一道不断发散的红色印迹，就好像京剧里的小生在额头上抹的一层淡淡的红彩，当然必那个要淡多了，不注意看的话看不见，注意的话还是能看见的。
之所以我现在能一眼看清那额头上的红光，还有一个原因，那就是在鬼仙伞的作用下，他现在是实体的了，不再是平时的半透明人，所以自然更容易看得见了。
萧长天说，“对啦，那鬼仙说过，这法器虽厉害，但也极耗鬼物灵力，若境界不够，使用久了，会耗光灵力而死。”
听他这一说，我还真是吓了一跳，我看向球球，他还是一只手拿鸡腿，另一只手握伞柄，脸上还是带着笑，但是眼球却变小了，眼白处也是灰灰的一片，脸上多了些青白之色，眼皮也耷拉着。
我不确定他是吃多了犯困，还是灵力虚脱。
我轻声呼唤，“球球、球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