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看出了那明显的停顿，按理来说，她不应该去探究，但是此刻她却像是着魔了一般，最终开口问道：“那个名字，是叫做克莱斯纳吗？”
苏持诧异的抬了抬头：“你……”
至带着笑意：“之前普里斯说过璀璨之人这个词后，我最近总是会突然想起这个名字……想来我灵魂炉中的灵魂，应该和克莱斯纳也脱不了关系吧”
苏持看着那双翠蓝色的眼睛片刻，随后点了点头：
“有关系又如何，那个时代已经结束了啊……雾月的时代将会来临，而这个世界是新的，你也应该作为人存在，而非人偶。”
想来阿巴太尔看到至没有死亡，而是放下了一切的负担生活在新时代，也会欣慰的吧。
至这时候却摇了摇头：“不……怀特阁下，比起新时代的话，我还是希望能够在你的身边。”
“阿巴太尔阁下已经走了，现在要是你再离开的话，这个世界就不剩下什么让人在意的东西了。”
苏持看着这个作为终极兵器而存在的人偶小姐，至的眼中满是认真。
过了很久，他突然释然了一般的笑道，就当是为了老师吧：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，至小姐。”
雾月贤者握着至高之作的手，他看着高空中即将结束的日蚀，似乎朝着某个存在缓缓说道：
“回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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