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桑落一句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儿。
小糖也是一脸懵逼。
我是谁？
我在哪儿？
发生了什么？
为什么鸢鸢说出了这种话？
！子桑落上下打量南鸢，皱眉问：“心理医生？
小六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说了，心理出了问题，有些心理扭曲了。
心理扭曲的我现在看见美好的东西就想破坏，想把它们变得跟我一样残缺。”
南鸢身上没有丽丝公主装出来的那些天真烂漫，但过于平静的样子看起来本就不太正常。
子桑落想到自己查到的那些事情，吸了一口气，尽量平静地问：“所以，你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杀了三条珍贵的人鱼。”
南鸢道。
子桑落听她亲口承认，憋回去的怒火瞬间就喷了出来，“你何止是杀害，你是虐杀！第一条红人鱼被你活生生饿死，第二条黑人鱼被你投放慢性毒药，身上鳞片一点点掉落而死，还有昨天刚刚死掉的那条金色人鱼，你每天都用声呐噪音去刺激她，导致这条人鱼脑部和耳骨出血，活活被超强噪音震死！”
子桑落发怒时，水池里新来的那条蓝色人鱼悄悄浮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