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可恶的是,我师姐说,当年那人之误拖累了我师父,叫她下半身都要活在他人的照顾之下,但她不仅不致歉,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而三年后,那人回来,在金陵城地界溜达了许久,也不寻上门给我师父斟茶赔罪,此等厚颜无耻、冷血无情之辈,真令人愤慨!”
海公公听罢,沉下了脸色,道: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!”黎通志咬牙切齿道,“这种人,哪怕技艺再超群,这颗心也黑得发臭!”
“那是……”海公公冷笑一声,抬眸看向姚苏雯,“若是这种人,洒家也不敢用,万一她在宴席之中动手脚了呢?”
姚苏雯此时早已冷汗淋漓,心虚不已。
三年前,她的确没对田嬷嬷道歉,毕竟那只是一个奴才,而顾柏松也没这么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