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藏没动,她得防着其它方向的人有箭。
袁定珊躲在树后看向了萧桂屏,她右手不离枪,又守又攻;左手的枪不沾手,且刺且扫,那身段儿,那招式,袁定珊不知道她是要做多少实战才能达到那种程度,光看她出收枪便是一种视觉享受了!
萧桂屏左手的枪再一次落在了那个领头的人身后,那领头人又退一步,萧桂屏再进一步,她身后有人挥砍过来,萧桂屏只顾欺身往那领头人身上去,那领头人抬脚绊在枪上,萧桂屏右手的枪尖挑了他的护额,左手提了枪往后一掷,那挥砍过来的人刀锋在离萧桂屏头上三寸之处停下,身子直直往侧面倒去了,萧桂屏右手用枪尖抵着领头人的头面,抬脚踩着自己侧面的人,将另一只枪也提了起来。
那领头人看自己的人一个不落地倒了,他动了动下巴,萧桂屏侧枪在他下巴上一拍,那领头人下巴一歪,连带滚出来了两颗牙。
袁定珊伸着脖子感叹着:“妈呀……这才是杀人技呀……”
萧桂屏回头看看袁定珊,她笑笑问:“过瘾么?”
袁定珊连连点头。
萧桂屏收了枪道:“走吧,你是不是饿了?”
“回去么?那他呢?”袁定珊瞄了一眼下巴破破烂烂的领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