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愉心便叹了口气道:“无忧病了!泻湖寺再放面便是无梦和尚镇的场子,我不喜欢无梦,他太媚了,姚亭娇才喜欢那么浮夸的,我都有足足半个月见不到无忧师父了,我晚上都睡不着的!”
“你给人家捐了那么些香油钱,也没资格去探病呀?”袁定珊又笑。
“你笑话我?咱们家什么条件?我给人家捐的那几个子儿,还不够人家其他的追捧者笑话我呢!”姚愉心又道。
“可是……愉心,你这么追捧无忧和尚,以后你怎么面对你夫君呀?”袁定珊说的认真。
姚愉心不大耐烦地回头看袁定珊去了:“我爹这么窝囊,我也没嫌弃他呀!”
袁定珊便被噎住了。
“哎?不过若不是你回来,这三房关系还不能这么好呢!珊儿,你真是个小福星!不如咱们今天晚上去泻湖寺看看?”姚愉心突然眼睛亮了。
袁定珊更没话儿说了。
泻湖寺。
东园里,无忧出摊儿了!
姚愉心看着那排的长长的队伍有些怀疑地道:“怎么,这无忧病了一回,这些人突然明白他的好了?不去看无梦,只来看他了?”
袁定珊压了压眉毛,她没着急去排队,她拍拍只狼,只狼将她架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上,袁定珊扶着只狼的脑袋往那里看,她低头对姚愉心道:“是无忧师父,戴着面罩着,时不时咳嗽两声,坐着呢,干活的是其它的小沙弥;我想着,大概是有钱的金主不干了,他这才撑着身子出摊儿了。”
“啧啧啧,有钱就是好啊。”姚愉心眯了眼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