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羽看着潘壮高深莫测的笑容之后说道“因为你不动脑子，随着团队越来越往上走，必须全员皆兵也必须全员头脑智商在线，刘凯在你的身上看不到未来，加上心疼你这么一个元老级的兄弟才让你走，刘凯了不起！”肖羽说着说着对潘壮比划了一个大拇哥说道。
“聪明人都死的快啊！”潘壮仰天长叹了一句之后忽然表情正式了起来，看着肖羽说道“我的小一个太阳不好挣吧？”
“还行，反正让我们这帮穷泥腿子还有家人全都过上好日子了！”肖羽一脸满足的笑着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大哥第一次给我分钱的时候我也是跟你一样的想法，正常！”潘壮说完之后低头抽了几口烟，随后再次看着肖羽问道“啥时候还钱啊？”
“还什么钱？”肖羽假装纳闷的问道。
“我的钱啊！”
“那我兄弟的十五年自由，我苦心经营的这一切，还有哪些手不再干净的兄弟你怎么还啊？”肖羽不卑不亢的直视着潘壮的眼睛问道。
潘壮点了点头之后站起来说道“羽子你绝对了不起，一点破绽都没有让我抓住，要不然现在你早都被崩了，这样吧……我答应你一件事，可就这一件，你拿了我多少得给我吐回来！”
“这件事我现在还不好说啊！”肖羽笑容更盛的看着潘壮说道。
“你还有后手？”
“我的后手你心里有数！”肖羽呲着牙一副不要脸的表情说道。
“我还真想看看……”
“我也是！”肖羽同样点头说道。
“那你好好的享受吧，该说的说，不该说的自己嘴严实点，我其实也没有真正的做到只手遮天呢！”潘壮实打实的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就要走。
肖羽看着潘壮的背影突然有了一股冲动，那是问尽自己心中所有疑惑的冲动。
“他们什么时候死？”肖羽忍不住了，短暂的挣扎了不到一秒钟直接开口喊了一句。
潘壮背对着肖羽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，这才转身看着肖羽说道“我不会动秦家和曹刚的！”
“因为平衡对吗？”肖羽舔着嘴唇问道。
“你说对的和你想错的都是一半一半吧，我如果要是想动他们其实太容易了，可是再出来一个你或者是赵钱孙李怎么办？不如就这样，大家形成一个默契的共识，盛世出英雄，乱世出枭雄，你敢保证这大乱世之下谁是谁不是那个枭雄啊？”潘壮笑呵呵的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出了审讯室。
随着潘壮的离开，林海成快速的带着人走了进来。
肖羽就好像没看见林海成一样的缓缓低下了头，随后轻声的呢喃着“我还是太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