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敏将信将疑，却也没法多说什么，只能继续在前头带路。
小聂在一旁，眼睛直勾勾瞧着卓施然，他当然很清楚，姑姑根本不是在同他说话。
那么……
小聂看着卓施然，目光仿佛在问着，没事吧？
目光里都是恳切的关心。
卓施然眼眸里的笑意有了真切的暖意，嘴唇轻轻动了动，“没事。只不过是……”
她没说下去。
只不过是……忽然得知了原来自己还有这样的能力。
竟是能够听得懂异兽的声音？
于是，从霜狼这里，倒是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。
可以说是……有意思得很啊。
原本她就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，自称是她仆从侍女的昭敏，不太对劲。
看起来像是的确认得她，但至于和她的关系究竟是什么……就很值得考量了。
只不过，卓施然无所谓。
无论对方抱持着的是友善还是敌意，既然对方表露出来的意思是认得她的。
卓施然觉得都不妨去探一探，毕竟……没有人对自己的前尘过往不感兴趣，她也不例外。
敌人也无妨，能查出消息来的，就是好敌人。
而且，之前卓施然也还不确定，对方是不是真的是敌人，虽说不管怎么看，这个昭敏的很多行为，都有些奇怪。
但要是说不定人家就还真是友军呢？
只不过现在倒是基本可以确定了，不是友军。
是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