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态度让姐姐傻眼了，她本以为揭穿姜瑶会使她羞愧，可她哪有一点羞愧的神情。
分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。
“为什么陈源住在隔壁的事情你不告诉我？为什么你撒谎说陈源喜欢你？又为什么，你非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伤害姐姐！姐姐明明这么信任你……你就这样回报？”
姜凝一声比一声凌厉，情绪到了顶点，没等把姜瑶说哭，自己率先眼眶中涌起雾气。
“陈源住在隔壁，我一开始也很意外，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……陈源喜欢我，我也没有撒谎，他就是很喜欢我啊。”
姜瑶倒没有再说难听的话，内心稍微有些愧疚，辩解了两句。
“那你说他不喜欢我，依据在哪？你凭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我猜的。”
“你猜的！？？”姜凝拽过一旁的枕头，砰一下砸在妹妹的头上，给她来了个暴击，“你知道我这两个星期是怎么过的吗？你跟他甜蜜的时候有想过姐姐有多伤心吗？”
“你伤心那你当初为什么选择抛弃他！”妹妹被说急了，激烈的反抗，学着姐姐拿起枕头挥舞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说啊，你倒是说啊！？你说不出来吧！”
“那种事，一定要知晓自己心意的啊……有犹豫也正常。”
“犹豫你就抛弃别人？犹豫你就始乱终弃？你难过的时候考虑过陈源难不难过吗？”
致命的三连问，让姜凝脸色瞬间苍白。
她确实没有考虑过。
反倒是姜瑶那时候站在了陈源的那边，甚至车上她哭着说“陈源该有多伤心啊”，她亲耳听到。
“你不仅在伤害陈源，你甚至在没有复合的情况下，跟他做那种事情……你自己觉得合适吗？姜凝，你不是很矜持？你的矜持到哪里去了？”
姜瑶说着说着，泪水从眼角流淌下来，话音也哽咽起来。
“我不管我撒了多少谎，用了什么手段，至少我一直站在他的身边，就凭这一点我就比你更值得！”她说。
姜凝蓦然怔住，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而妹妹的输出还在持续。
“还需要我讲一遍昨晚你干了什么吗？我亲眼看到，你骑在他身上，手到处摸，嘴到处亲！真让人恶心，我都不想……不想说你！”
“表面上永远装的清清白白，谁比你……比你更会……站道德制高点啊。”
“最讨厌你这样的人，在你眼里只有你是好的。”
姜瑶哽咽着，一句又一句。
姜凝这会儿反应过来，脸色难看道：“你都看见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