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“只怕你落下太多,还是要早早动身。”
蓝桥“那娘亲,我可以带着小白去吗?”
娘亲“那你自己照顾自己还做不来呢,还要照顾小白?”
蓝桥哽咽着说“你都不知道,在那里都没人跟我说话。我把小白带在身边,这样她可以跟我作伴了,求娘亲答应!”
对于这样一个小小请求,为人之母又怎么忍心不答应呢?
几日后,爹爹硬是又把蓝桥送到凡尘楼。自此以后,只要蓝桥一到校场,永明师兄就纠集很多师兄弟拦在路边,话里话外,唇枪舌剑,讥讽自是少不了。“你看那个贼又来了!还说是妖魔附体!我看也没有什么本领!也就那样!”总也有人在身边窃窃私语。就算有人欺负,红枝师父也不管,大概是厌弃了。渐渐的蓝桥变得不爱说话了,也总跟不上修习,于是又被大家嘲笑一番。
这日,蓝桥又跟爹爹说起要离开,可爹爹总说忍一忍就过去了。自此蓝桥也不再提,就这样日复一日,蓝桥只日日盼着日子快些过去。
这夜夜黑风高,一黑衣人来到凌云阁。
黑衣人“近日如何?”
一人答道“整日消沉,只嚷嚷着要回家呢,只怕是废了!”
黑衣人“哈哈哈哈!
“小小孩童,量她也兴不起什么大浪!”
黑衣人“你还是要给我盯紧啦,运筹了这么多年,绝不能让任何人坏了我们的大事!”
“属下遵命!”
黑衣人“那另一个呢?”
“并无异常!”
黑衣人“下去吧!”
又说蓝桥,在阁里就只有素月有时会一起说说话,其他大半的光阴便形单影只度日如年。蓝桥一直不懂,只问小白“小白小白,你说为何大家都说我有妖魔附体?为何我要来这凡尘楼?又为何会遇见红枝师父?为何轻易得了这乾坤镯?为何又弄丢了?红枝师父为何会这样待我?为何大家会这样?”小白哼哼唧唧,似乎懂又似乎不懂。
就这样也不知怎么熬过的两载,可在蓝桥心里,那段光阴好似万年。每一个画面、每个人的嘴脸都在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,在夜里蓝桥时常梦魇。
修习毕业前一日,素月对蓝桥说起“你不知,这永明师兄家中很有来头,连红枝师父都要让他三分,这永明师兄却唯独对彩绣师姐爱慕不已。彩绣可是深藏不露,一双似笑非笑迷离眼引得众师兄失魂落魄,只要是她想要的,都会使尽手段帮其得来,只盼得其青睐。”
蓝桥“那我又哪里曾惹到彩绣师姐?”
素月“我也不知,可能是乾坤镯。”
蓝桥“你可知,乾坤镯找到了没有?”
素月“听说已经找到了,在师父那里呢!具体怎么找到的不得而知!”
蓝桥“那你为何不惧彩绣?”
素月“家叔刘光,师父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。”
蓝桥“原来如此。”
素月“其实这世间的事情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找到答案。你日后要照顾好自己。咱们就此别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