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奈然攥着拳头。
“只要你还有一点良心，有一丝的心软，你就输了。”裴寂握住她的肩膀，稍微用了一点力气。
“我，不能看着云婳出事。”她脑子动的非常快，所有的想法几乎在短短的一瞬间全部形成了：“云婳差不多是因为我被连累进来的。这份亏欠，我得弥补回来的。”
裴寂看着她，轻笑了下，说道：“我知道，这件事怪不得你的。”
裴衍才没心思对付江奈然的。
他想对付的人，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他。
江奈然看着他，抿了下唇，说道：“我不需要你再帮我做什么，我可以自己处理的。”
这次的事，就当做是长了个教训。
她下次出手会更加谨慎的。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裴寂直接告诉他：“裴衍下一个要对付的人，会是你。”
“……是吗？我不会怕。”江奈然轻笑了一声，脸上不见丝毫惧怕。
她是不怕。
但是，他会怕的。
……
江奈然还是先低头了。
不管是为了云婳，还是因为那个无辜的受牵连的女人。
裴衍的手下早就在等她了，恭敬的把人请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