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凡捏碎手机后，李哥的脸色十分不好看。
零居然死了！
虽然零不是他手底下最强的杀手。
但零也是十分有本事的，而且他还很年轻，以后更是有机会变得更强，成为他手底下得力干将之一。
“杨凡是吧，很好，这次是我小看了你！”
李哥一脸冰冷，那双眼眸迸射出来的杀意十分可怕。
杨凡是要杀，但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。
李哥深吸了一口气，尽量平复自己暴怒的心情。他伸手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，指尖在屏幕上划过，拨通了方城的号码。
电话那头，铃声响了几声后，方城的声音终于传来，带着些许的疑惑：“李哥，怎么了？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李哥的声音低沉而冰冷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寒意：“方城，零死了。”
电话那头，方城的声音瞬间变得惊讶而紧张：“什么？零死了？这怎么可能？他不是去对付那个杨凡了吗？”
李哥没有回答，只是冷冷地说：“失败了，杨凡没死。”
“而且，他还会去找你。”
方城坐在书房的椅子上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他握紧了手中的电话，仿佛要将其捏碎一般。脑海里回荡着李哥冰冷而低沉的声音，那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