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饭,饿死了要。
黎家人也带着孩子纷纷离去,走时还不忘苦口婆心劝慰两句。
“疯老,恁大年纪了,长点心眼儿吧,瞅瞅这次被人坑的多惨”
与疯人萧年岁相差最小的黎老汉,轻拍疯老头肩膀,“老哥,听人劝吃饱饭”
“是啊,疯老,咱好好颐养天年,别成天打打杀杀的”
疯人萧:“......”,全当大伙在放屁,回到炼药房,瞧瞧往怀里塞了两个黑瓷瓶,等着,爷爷必须要干死他季聆风,此仇不报非疯人萧,“桀桀桀桀”。
小院围墙另一边,两颗小脑袋贴上,“疯爷爷,再不过来吃饭,该凉了”
老头回神,走出炼药房,脚尖一点就要翻墙,却在半米高的位置狠狠摔了下来,“诶唷——艹他奶奶的,内息还没恢复”
灶房门口默默吃饭的沧铭天差点一口饭喷出。
他心中长叹。
这么蠢的脑子到底是如何活到这岁数的?
老头挺着肚子从正门走进,待到灶房看到给自己留的青菜粥加炒青菜,霎时来了脾气。
他指了指门口扒饭的沧铭天,质问丁香,“丁香,说好的辣椒炒兔肉呢?爷爷是要吃兔子,不是爷爷变兔子了,怎么能只给爷爷吃青菜?
还有,那小子为什么有腊肉吃,爷爷没有?”
平日里总细声细语的小妇人这次硬气出声,“您是习医的,怎会不知伤了身子要细养?这几日都不能吃辛辣油荤,等您什么时候好全了,丁香再给您做辣椒炒兔肉”
丁香揭开木盖,从铁锅里端出一小碗鸡蛋羹往外走。